苍山如海

特洛伊美亚公主殿下/现役审神者/恋与市非洲制作人【不产粮的时候在存脑洞】

【刀剑乱舞】请君勿死(番外)

【注意事项】

1.ooc!ooc!ooc!

2.本篇阅前请保证看过前篇

3.本篇内容为大量心理活动

4.自家本丸自家刀

【以上都OK?那就正文如下】

前篇传送门:请君勿死(1)

      大将终于答应带我去她的工作场所看一看了。我一直很好奇将她这个明明一开始就鉴定成为战斗型的优质战力最终被投放到医疗事业中是怎么一回事,不过更让我感到兴奋的是大将正在牵着我的手。

      是的,没错,就在前不久我才刚和她确立了关系。虽然立刻就遭到了来自政府的剿杀,但是冷静、睿智、聪慧的她一如既往地完美解决了这件事。这一点很让人感到安心,但偶尔也会让我产生“大将是不是根本不需要我们”这种错觉。嘛,不过现在她的命运已经彻底跟我绑在了一起,我能做的就是全力尽到守护她的职责。

       不过是一念之间,我们就已经身处一个陌生的环境里了。整个大厅里都是穿着白大褂的人在走来走去,看上去异常繁忙。不过这很正常,毕竟是战时,受伤是在所难免的。

     “药研你看,这就是我工作的地方,周围是快速传送的通道,方便我们去到各个科室、病房或者是前线。行政的部分就在这里,你抬头看,上方有一个……绿色的能量体呢?!”大将依旧牵着我在给我介绍周边的环境,但是当她最后一句话已经变成疑问句的时候,意识到有些不对的我紧跟着抬起了头。

      在我的头顶上方除了亮的有些刺眼的日光以外,空无一物。

      大将在我身边有些不满地嘀嘀咕咕,然后她拉着我转身上了二楼。其实那个东西意味着什么我根本不清楚,但是我更在意的是大将所谓的惩罚到底是什么?就目前这个情况来看,我觉得她简直就是在满足我的愿望。

      直冲二楼的她直接就开始在走廊里嚷嚷起来,地下的人对此见怪不怪。有点惊讶大将的地位竟然如此之高,我现在才发现我对于她的工作生活真的知之甚少。可能数珠丸殿下知道的会多一点,但是说到底还是我没有多关注的原因。

      随着她的怒吼,其中某一个办公室的门被打开了,一个上了年纪的男人走了出来。“前辈……”他这么说道。我疑惑了一下,不过一想到自家大将可是第一批就职的审神者,我也就释然了。

     “这么重要的事情为什么不通知我?!”她怒吼道。

     “前辈,我已经在邮件里通知您了啊!”他有些苦恼地回道。

     “邮件?这种事情是仅仅用邮件就能解决的吗?你应该给我打电话!”她依依不饶。

      “可是前辈的电话一直打不通,说是不在服务范围内……”他一边道歉一边解释到。

     “不在服务范围内?”这是什么意思,为了能随时随地的不错过任何突发事件,本丸里的通讯系统可以说是最高端的了。我思考了之后得出了一个并不乐观的结论——怕是那个时候的本丸已经被政府控制了。

      大将显然也想到了这个情况,她微微一顿就没有再问。这时,对面那个男性突然关注到了我的存在:“前辈为什么突然带着一把药研藤四郎过来了?”他的眼神和语气都让我觉得侵略性,同样也察觉到这一点的大将用身体把我挡住了大半,回复他:“因为有用。”

      这种被守护的姿态我还是第一次体验,但是我更希望大将才是那个被守护的人,因此我从她的背后走出来,站到了她的身侧。

      大将瞥了我一眼,没说话。

      对面那个人又用那种探究的眼神看向了我们交握的双手,大将眼疾手快地松开了我的手又拉住了我的手腕,“因为他走的太慢了。”

      大将,你确定要质疑短刀的速度吗?还是当着我的面?

      但是对面这个人反倒是露出了一幅恍然大悟的神情。在他还想继续追问的时候,有一振压切长谷部走到了我们的身边。

     “主,受体已结束植入。”他这么说着,恭敬地向着那个男人说道。“好,我知道了。”

     “前辈,这个小姑娘的资质可是要比您当初还要好呢。”男人这么调侃道。大将对此只回了一声冷哼。

      反身回去的压切长谷部领回来了两个人,走在前面的是一位女性审神者,她应该就是刚刚所说的那个受体了,因为她的锁骨中央出现了一个绿色的光斑,与当初的大将一样。跟在她身边的是蜂须贺虎彻,他的金色铠甲在这个大厅里显得格外刺眼。

     “前辈好。”她问好道,“听说前辈很快就要从一线退下来了呢。”

     “哦,是吗?”大将不为所动,“看来你的消息还不够灵通啊?我今天收到的通知反而是我即将接管科研呢。”

      虽然听不懂这些东西都意味着什么,但是对面审神者变幻莫测的神色倒是让我瞧了个清楚。蜂须贺在她的耳边隐约说了些什么,我只听清了“赝品”两个字。

     “你倒是护主的很,只怕是他们没有告诉你实情吧?”想不到大将反而听见了,她挂着一幅假笑说道:“这个能力在外面被吹嘘的如何如何好,你难道就没有想过使用它要付出的代价有多大吗?”

      大将说的在理,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想要这种即时修复的能力就一定会付出等价的代价或者更高。等一下,那大将她付出了什么?

     “好了,你不要再说了。你每次都这么吓唬人家小姑娘,最后不也都没出事吗?”那个男人作势要分开她们。大将回了句:“就算有事不也都被政府藏得好好的吗?”男人尴尬地笑了笑,没有再说话。他的长谷部领着那位审神者和蜂须贺走了出去,与我们分道扬镳。

      经过了这个小插曲,大将没有再跟他纠缠,临走时扔给他一句“今天在我本丸发生的事情我不会善罢甘休的”就带着我下了一楼去做电梯。在等电梯的时候我才得以继续观察这个大厅,似乎除了我身边这个人以外,其他那些步履匆匆的人身后都跟着一振刀剑,其中以“药研藤四郎”多见,怪不得今天大将带我来的时候有一些人对我多看了好多眼。

     “大将,你为了这个能力付出了什么?”电梯久等不来,我转头去问这个我最在意的问题。大将欲言又止,最后长叹一声说道:“我一开始以为我永生了,没想到是死了。”我不知道我自己露出了什么表情,但是大将却罕见地摸了摸我的头安慰道:“没事的,我已经习惯了。”就在我想要再多问几句的时候,电梯来了。

      大将站在角落里被挤得几乎都要嵌进缝里,电梯里人实在太多了。我原本是站在她面前好替她挡掉一些压力,然而现在我们几乎紧贴在一起,呼吸交错。

     “大将,我们要去哪儿?”我稍稍侧过头免得说话时直接碰到她的脸。

     “去病房,带你去看看特殊感染科。”她在我耳边回答道。

      特殊感染科看来确实很特殊,因为整部电梯上上下下,最后只剩我和大将两个人站在宽敞的电梯里。她依旧缩在角落里,手里的通讯器一直在闪烁着。我在一旁瞧着那些信息,尽是些无聊的事故,没有提起我兴趣的,但是大将却一直在回复着这些信息。

     “特殊感染科,到了。”冰冷的电子女声响了起来,大将这才放下手机转而面向前方。门还没开我就已经隐隐察觉到一丝不好的气息,但是大将一脸淡定让我放心不少。

      厚重的铁门逐渐打开,眼前的景象让我的脸上一直挂着的笑容僵住了。弥漫在空气中那浓郁的黑气让我差点要以为这是溯行军的大本营,本来下意识要拔刀的手也被走在我前面的人按了下来。

     “不要被人发现你带着本体进来了。”大将在我耳边悄悄警告道。

      是了,这个地方是不允许佩刀的,但是大将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反正是瞒过了安检处的人让我就这么进来了。不过现在不是追究这个的时候,在我耳边不断回荡着的凄厉叫声和令人不舒服的气息才是我现在应该集中注意力抵抗的。

      大将的到来让里面所有医护人员的步伐都加快了起来,他们似乎知道大将不会久留,因此那些积攒的问题需要尽快向她反应。

     “前辈,1号床的这位病人情况在不断恶化,昨天曾经好过一段时间但是现在暗堕的程度在迅速加深。”他们领着大将走到一张床前,我透过密密麻麻的人影看见躺在病床上的是一位年轻的姑娘,从她的手臂上那些不详的气息源源不断地在侵蚀着她。

     “病历呢?给我看看。”旁边的人立刻递上一本记录册,大将开始快速浏览起来,我趁机偷偷看了一眼她的床位卡,上面写得尽是些我不认识的药物。

     “这位病人的基本情况上面都写了,我们该尝试的都已经尝试过了。截肢的事情我们也讨论过了,没有用了已经。物理净化也尝试了,没有明显好转,心理治疗没有起效。现在应该怎么办?隔离吗?”简单报告完之后,那名医生这样问道。大将伸手用自己的能力扫描了一遍之后点点头,“隔离吧。再把物理净化做一次,这次连空气也算进去。不行再说。”那名医生点点头,让外头候着的人把这名病人推出去,我看到来推床的是我的兄弟——前田藤四郎和平野藤四郎。他们俩身上的气息表明他们现在不属于任何人。这是被主人抛弃了吗?我这么想到。

      然而等我再转头去看大将的时候,她人已经不见了。

      哦!我的吉光老爹呀!她人呢?我跑出病房只看见了那群浩浩荡荡的医生们,一模一样的白大褂根本分不清楚谁是谁。小跑两步跟在他们后面,我不得不承认这些人的机动非常高。看来当初大将说我走得太慢了也不无道理,这个病区的走廊里到处都是走动的人,他们的运动轨迹不像敌人这么易于判断,因此一路走我还得一路闪避那些无规律可循的医护人员,结果与前面那个医生团体的距离越来越远。

     “我带过来的那把药研呢?”我听见大将的声音在前面响起。站在我前面的那位医生回头看了我一眼,给我让出了一条路,我艰难地挤到她面前,然后获得了一个眼刀。

     “跟紧了!这个科室是没有像你这样有主的刀剑的,别从我身边走开。知道吗?”大将显然在责怪我刚刚的掉队行为。我点了点头,紧贴在她身侧。

      就这么一圈兜下来,其紧张程度不亚于我在夜战时的战斗状态,然而现在状态已经明显下滑的我看着脚下生风的大将终于明白她所说的“惩罚”到底是什么了。

     “大将,这个科室兜完以后是什么?”又回到电梯厅,我这么问道。

     “急诊,然后是住院病房,然后是隔离室,然后是销毁室,然后是停尸间,最后是科研室。”她又开始浏览信息并回复了。

     “大将,你平时每天都这么忙的吗?”

     “没有啊,今天是带你来看看,我一般就是待在特殊感染科和销毁室的。可能以后还有一个科研室要经常去吧。”她头也不抬地说道。

     “那这些地方都是干什么的啊?”

     “到时候你自己看啦,我现在还在忙着吵架呢,没空回你。”她紧皱着眉头双手噼里啪啦地在打字。

     “吵什么啊?”

     “政府不分青红皂白就强迫我碎了一把刀,我能不去讨个说法吗?”

      我还想再说,但是被大将瞪了一眼后,我只能乖乖闭上嘴。

      于是参加了医院一日游的我在之后看到了急诊里汹涌的人群和付丧神们,其中大部分还是成群结队来的,看到我们俩穿着白大褂还有人会上来问科室,问厕所,问检验科,问各种奇葩的问题。住院病房看起来稍微好一点,但是我们正好赶上陪护时间结束,医护人员在无奈地驱赶多余的人,其中有位压切长谷部似乎想拔刀,但是这东西早在进入医院之前就被收缴了。每个隔离室都只有一个小窗口,我们没有进去查看是因为里面没有我们负责的病人,之前见过的那位小姑娘在其中一间隔离室,带着面罩在进行全身净化。不过我看那些黑色的东西没有消退的迹象估计多半也是没戏了。销毁室里发生的情形让我不忍直视,暗堕了的审神者和付丧神们都在这里被处理了。而停尸间正是储存他们的地方,当然还有一些战死沙场的审神者尸体也在这里等待亲人的认领。科研室没有让我们进去,理由是正式交付的文件还没有下来。

      就算是这样大致的浏览,当我们走出医院的时候天也早就已经黑了。

     “回家吧!”脱下白大褂的大将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而我已经累得不想说话了。大将拥抱了我一下,“习惯就好了。”我静静地回抱住她,因为我不知道除了这个我还能为她做些什么。

      大将在本丸门口松开了我,揉了揉脸露出了一个日常下班的微笑,这个嘴角的弧度是我每次给她开门时看到的角度,原来是她努力做出来的吗?

      我不在,给她开门的是压切长谷部。我们家的长谷部看见大将激动地叫了声“主!”,而大将给了他一个摸头的奖励,“长谷部辛苦了。”扑面而来的樱花糊了我一脸。我拂开挡住视线的樱花花瓣,回头去看本丸的外面。

      厚重的黑暗吞噬了我们来时的那条小路,本丸里的月光根本不能穿过结界照射到外面的世界,大门外挂的两盏灯笼可笑地照亮了门前的台阶。按理来说在同一个区域的本丸是可视的,然而在这里只有我们一个本丸的存在。这难道就是政府为我们设置的隔离室吗?真是令人寒心。

     “药研!你还在磨蹭什么?吃饭了啊!”大将的声音把我从沉思中惊醒。

     “我关个门就来。”我应了一句,缓缓地把大门合拢。门缝闭合的一霎那,本丸里的月亮在我面前投射下了一片阴影,我定定地看了两眼,转头往大将的方向跑去。不管外面有什么样的黑暗,我一定会守护在大将的身边!

【END】


ps:本篇内容中所有医学相关的东西都是我瞎说的。不要深究。不要深究。不要深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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